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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昏暗狭小的房间（第1页）

昏暗狭小的房间里，外面的风吹进来撩起暖黄色的窗帘。

两个身影以十分扭曲的姿势立在窗边，对峙着。

突然，时尧将陆苗一妹妹，晚上——妹妹——叫。”

——楔子

边县。

刚过了大暑，马上就气不断往人身上压，烘得人们挠心挠肺，恨不得一头扎进凉水里。

脸庞黝黑的壮汉一边蹬着辆半旧不新的三轮车运送着货物，一边扭过脖子训斥着后座的小男孩，扯着大嗓门也不怕整条街的人都知道。

路过唱碟店时又被传来的歌声所吸引，咿呀哼唧地唱上两句。入中歌声不断，一直到傍晚。

街尾有一幢占地面积极小、两层高的自建居民楼，看上去应该有二三十年的楼龄，外墙斑驳脱皮，尽显岁月的痕迹。

楼前一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妇人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站在小房老人名叫胡惜花，旁边的小女孩是她的孙女，陆苗。

老人浑浊的眼睛带了些紧张和期待，布满皱纹的脸很苍老但也显得慈祥。

没一会，就有一辆摩托她拍了拍女孩的脑袋，拉直她小小又瘦弱的身体。

摩托车在两人面前停了下来，下来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孩。

一时间五个人都互相看了看。

老人低下头摸了摸女孩的头，声陆苗有些害怕地躲到了老人背后，探出个小脑袋警惕地看着面前这对有些陌生的中年夫妇以及完全陌生的男孩，就是不肯出声。

差不多一年没见，陆苗对他们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女孩害怕到把脸直接埋进老人的衣服里，完全挡住了小小的身子。

老人想把她拉出来，但陆苗死活不肯，两人挣扎着。

直到一旁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出声：“行了妈，所有手续已经全急，不然天黑之前赶不回去。”

中年女人还想逗一逗女孩，笑容里有些玩味。

但陆苗就是想和她玩捉迷藏一样不肯出来。膀跟他说：“时尧，你要替爸爸妈妈照顾好妹妹，知道吗？”

男孩愣愣的，没有回答。

赵禾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眼神里藏了丝细微的冷意，也没再去看两人，转过身就坐上了摩托车，黑色的头盔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男人立即发动油门，摩托车扬长而去，留下一股灰黑的尾气。

最后男人催得急，女人也放弃了，从口袋里掏出三颗糖，把两颗塞到了女孩的手里，另外一颗塞到一旁男孩的手里。

女人弯下腰拍办好了，叫时尧，那边说还得按原来的姓。

这半年的生活费已经打到原来的账户上了

反而是中年女人走过来弯下腰拍了拍陆苗的脸蛋，笑着说：“怎么了？连妈妈都不是认识了？”很柔和：“苗苗，怎么不叫人啊？”从远处慢慢驶过来，发出轰轰的嘈杂声。

老人挥起手朝那边“哎哎”了两声，笑容牵动前张望着。

小女孩环抱着老人的腰，耷拉着眼皮有些昏昏欲，明晃晃的太阳垂直地悬挂在天空中，倒不像是在放射光芒，而是喷射火焰，刺眼的阳光毫不吝啬地落在这个小县城的每一寸土地上。

大地热浪推到一旁的角落里。

大掌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剪在她身后，强劲有力的小臂抵住她的后腰，将她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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