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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轮滚动的轰隆轰隆声,一直传到正在空中飞的男孩的耳膜,但火车却好像没有移动。
森林在旁边一掠而过,铁道上的旗站一掠而过,栅栏和电线杆一掠而过,但火车仍然像是没有移动。
一条宽阔的大河和河流上的桥梁迎面而来,但是大河的桥梁却在火车底下轻捷地一掠而过。
最后,火车站出现了。
火车站站长手拿红旗站在站台上,缓缓地移近火车。
他挥动着手中的红旗,火车头喷出比之前更为浓密的黑暗的烟雾,似乎发牢骚,因为它不得不静止下来。
而在突然之间,这所有的一切全都突然向南方移去。
男孩看到所有车厢的门都被打开,乘客走了出来,而所有的车辆和人流都往南方移动。
他将视线从地面上收回,笔直地朝前看。
凝视这奇怪的火车,令他头晕目眩起来。
他转而凝视天上的白云,但望了一会儿,又觉得单调讨厌,于是又再俯瞰地上——他再次觉得老鹰和他一直是在空中静止不动的,而别的所有东西都是朝南移动。
假如他们身下的庄稼地——刚刚新耕,他在上面看不到一片绿色的草叶——移动到在这个季节黑麦正在抽穗的斯盖纳地区,该会是多么有趣啊!
这里的松林与众不同:树木长得疏疏落落,树枝短小,针叶几乎是黑色的。
很多树的树顶上光秃秃的,看上去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如果像这样的一座森林也南下到考尔莫尔滕去,和那里的真正的森林相遇,这座森林会羞得如何的无地自容!
他现在看到的花园遍植美丽的灌木,但是看不到果树、椴树或是栗子树,唯有花楸和桦树。
这里也有一些蔬菜畦,但是却还没有耕作或栽种蔬菜。
“如果这样一个花园到舍尔姆兰去看一看那儿的花园的话,它会不会在比较之下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一块可怜的不毛之地呢?”
再想象一下在他身下的这块广阔无边的平原,若是移动到斯莫兰地区,那儿的农民们以怎样的眼光看着它!他们会马上离开他们的贫瘠的小块花园地和布满沙石的田地,跑到这块地上来犁地和耕种的。
然而,这北方地区也有别的地方所没有的一个优点,那就是光照充足。
夜晚已经来临了,因为鹤在沼泽地睡着了,但是地面上仍然亮如白昼。
太阳不像别的东西,它并没有往南走,而是继续走到更远的北方去,现在,阳光正在男孩的脸上闪烁。
很显然,它整晚都不会沉落。
如果这样的阳光,这样的太阳一直照耀着西温曼霍格该有多好!这样一来,他的父母亲就可以二十四小时地干活。
梦
六月十九日,星期日
男孩抬起头来,茫茫然地向四周看了看。
实在是奇怪极了!他现在睡觉的地方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
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条峡谷,也没见过旁边的山岭,也没见过他睡觉的地方所长的瘦弱矮小的桦树。
老鹰在哪里?
男孩完全看不到他的踪影。
戈尔果必定是抛弃他了。
如果是这样,那将会是另一次冒险!
男孩再次躺了下来,合上了双眼,苦苦回想,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睡觉的。
他记得,他和老鹰在韦斯特尔波滕上空飞行的时候,感觉自己和老鹰像是静止在空中,而他们脚下的土地都向南方移去。
当老鹰向西北方向飞行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他再次感到空气的流动,而下面的土地停止了移动,此时他却注意到老鹰驮着他,正以惊人的速度往前飞。
“现在我们飞到拉普兰地区了。”
戈尔果说,男孩于是向前弯下身子探看,想看一看他以前曾多次听说过的这个地区。
但一看之下,他觉得非常失望,因为除了大片的林地和宽阔的沼泽地之外,他什么也没看到。
森林连着沼泽地,沼泽地连着森林,这整个的单调乏味的景观令他昏昏欲睡,差点从老鹰的背上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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