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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赤伶再现动京都求收藏求鲜花（第4页）

戏院主人倒在台上。

双庆班的人一个个倒在刀下。

一个个却都笑着。

一脸痛快。

台上，裴宴之也笑着，眼中含泪，看着满场惊恐的霓虹人。

看着气急败坏的通敌汉贼。

看着被火海淹没的霓虹人。

看着刚才拔刀的霓虹jun官仓皇躲闪。

成片的砖瓦落下。

贱落满场。

只剩下裴宴之站在半废的戏台上，沐浴在火海中。

依旧在唱。

绝美的戏腔，此刻卻成了索命的魔音。

“俺曾见金陵王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

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

……”

不知何时，台上本来停止的投影继续播放。

不过，画面却是变了。

黑白的画面中，一座老旧的戏院，被烈火和浓烟吞噬，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整个县城却鸦雀无声。

除了救火的霓虹人，不见一个汉人出现。

满县皆黑，唯戏院独亮。

烧的却是忠国魂。

灭的却是狼子心。

《桃花扇》不知何时换成了《赤伶》

一样的凄婉，一样的凄怆，一样的戏腔。

赞的是赤伶人。

悲的是戏中人。

叹的是梨园人。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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