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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行无声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低声说:“你怎么过来了?”
话一出口谢致行就发觉自己压根不需要特意压低声音,在连续几日感冒的摧残下,嗓子早已变得粗糙嘶哑,像被粗砺的砂纸来来回回磨了无数遍。
因为少有的重感冒,这几天谢致行都尽量避着路重山,生怕一不小心两人就弄了个“情侣款”,坚定地做到了林晓慧要求他的待在家好好休息。
而这几天路重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恰好很少在家,两人自从上次从河边回来后还没碰过面,谢致行忽如其来的心里别扭了起来,很想找块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脸色,保守估计跟刚出土的文物差不多了。
路重山盯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色,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你爸妈不在家吧。”路重山说。
谢致行摇了摇头,侧着身让他进来,手抵在唇边又干咳了几声。
路重山从善如流地伸出手,手背贴在谢致行额头上,细致入微地感受了几秒,才凑近一些盯着他的眼睛,若有所思:“还行,没发烧。”
谢致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在门把手拧了两圈,跟在后面说:“我身体好着呢,哪能那么容易倒。”
路重山淡淡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谢致行在心里琢磨了几秒,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也没那么好,不过这次就是个意外,我很少生病的。”
“吃药了吗?”路重山站在客厅内似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抬手晃了晃手上的塑料袋,谢致行才注意到他提着的袋子里的几盒药,“买了几盒,就是一般的感冒药,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这两天“横尸”在家,该吃的药谢致行当然一个都不会少,但看到路重山特意给他买药送过来还是忍不住内心一丝欢喜,
他接过路重山手上的塑料袋放在一旁的餐桌上,两个人身高都不低,高高挺挺地站在一块儿“相看两不厌”,大眼瞪小眼,将本就不算特别宽敞的客厅衬得拘谨了不少。
看着沙发和椅凳上空荡荡没能发挥自己的作用,谢致行抬手摸了一把后颈,偏着头像是有点不太自在的说:“先做吧,老站着干嘛,我爸妈不在家。”
“诶,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爸妈今天不在家?”
谢致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路重山从进门就问了他爸妈是不是不在家,他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得了主人家的允许路重山才找了把椅子坐下,神色淡然道:“出门的时候看到的,还说你这个感冒缠缠绵绵的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能好。”
谢致行下意识皱了下眉,侧头盯着他的眼睛眨了眨,微哑的嗓音含混不清:“我妈才不会这么说话。”
“对,”路重山说完便爽快的承认,冲他挑了挑唇角,“我瞎编的,不过你这感冒遭罪这么久也是事实,那天我要是注意点就好了。”
谢致行哭笑不得:“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脚长在我自己腿上,它非要往水里钻,我也拦不住。”
他说完打量了路重山一会儿,坐在对面椅子上,从眉眼到唇齿,再至干净漂亮的下颌线条,忽地安静下来:“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这几天都不见你人。”
“被我爸妈带着走亲戚,”路重山抬起手指轻轻摸了一下下巴,“今天这家舅姥姥,明天那家二叔公,远房近亲的一到过年全出来了。”
谢致行点了点头,看上去很是认同,忽然伸手在路重山脑袋上揉了一把,拖长了调子:“辛苦啦。”
干燥温暖的指腹轻轻陷入蓬松浓密的发丝之中,手指收起时似是缠绵的带起几缕干净的黑发,动作亲密又自然。路重山没反应过来,连想躲的机会都没找到谢致行就已经收回了手,可等到回过神来看见谢致行笑眯眯地弯起唇角时,也不想躲了。
他换了个位置,坐到了谢致行身边,问:“你爸妈大概几点回来?”
谢致行想也没想,回答道:“今天可能都不回来了,我三舅家挺远的。”
路重山点点头,像是若有所思,目光幽幽地看着谢致行,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略微干燥的唇角,沉下声音道:“这样啊,那时间很充足。”
什么时间呢,谢致行不用多想就明白过来。他也不是没见过自己那些朋友一谈恋爱就喜欢腻歪在一起,彼时谢致行对此没什么想法,他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地生活,“谈恋爱”这个词似乎是不会存在于他的生活之中,他也从没想过自己谈恋爱会是什么样。
但当两人的同样干燥湿冷的唇瓣亲密相贴辗转厮磨转而燃起丝丝缕缕难以道明的温热时,谢致行倏然觉得这件事也还不错。
他轻轻勾起嘴角,忍不住磨了磨牙张口在路重山下巴上咬了一下,成功激起了路重山的敏感点。路重山微微偏开头,几乎是难以自控地“嘶”了口气,却又及时收住,小半声音被囫囵吞枣地刻意压抑在紧咬的唇齿间。
谢致行满心挑弄的乐趣在听到路重山的声音后就停下了——自己又没像街口那条大黄“疯狗”天天亮着獠牙追着人跑,怎么听起来路重山叫的这么惨。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一样。
他脚不着地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掰着路重山的肩膀把人硬生生转向自己,盯了他的下巴好一会才抬起指尖在一块淤青处轻柔的触碰了一下,语气却又是难得的严肃:“这是上次的伤吗?怎么还没好,你用没用药?”
“没事,”路重山顺着他的手摸了上去,“就是看着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路重山说的十分轻松,但谢致行知道他说话向来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天塌了估计在他嘴里也只能换来一句“没事”。
他挣开路重山交握住他的手掌,捏着另一边完好无损的地方,抬手挑起路重山的下巴,目光不转地盯着那分布散乱的伤痕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会,才指指淤青上一小块隐约带红发肿的地方说:“不是都好几天了吗,怎么还这么肿,像是刚伤的。”
路重山神色淡淡冲他露出个恰如其分的笑容,重新握着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会儿,似是含着浅淡水光的眼眸适时地眨了眨,温柔的仿佛一汪清泉将眼前的人包裹进清透的眼眶,他轻声道:“以前也这样,好的慢,再等几天就没事了,蔡恒那一下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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