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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千年爱情（第2页）

“没有你，这上阳宫，这紫薇城，这天下芸芸游魂，又与我何干！”上阳宫女也说出了恒久的誓言。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依恋千古的情话，没有暧昧，没有束缚，不再囿于使命而隐藏彼此的感情，尽管一个已然头白，一个不再年少。

上阳宫女和李亦贤千古的感情，回答了一个感情的终极问题：彼此相爱之人，腻歪在一起，多久会厌烦？

他们两人给出了答案，千年不变，如果有永远，那也永远不会。

总有人说，没经历过考验的感情总是不牢靠的。

可是，两人的真实感受是，如若连爱情都经历考验，那是无法原谅的残酷。爱情的考验，一分一秒，他们都不愿去经历。

理想，是的，但足够美好！

在这种爱情面前，时光长短已经没有意义，一瞬间便是永恒，永恒不过一瞬间。

真的有人，可以将誓言牢铸。虽然未到天地合，虽然未曾永世永久，但千年已可足证。

三生三世、一眼千年的美好，他们两人经历着、证明着。

苏林等人见上阳宫女和李亦贤旁若无人腻歪着说着情话，早已觉得肉麻，他们远远绕开，前往曜仪城外，与杜玄韩信汇合去了。

此时韩信队伍正和黑衣内卫一起，集合在曜仪城中，彼此互通消息，彼此相互建立信任。韩信、项王等人，又成为黑衣内卫膜拜的对象。

杜玄并没有将黑衣内卫收归玉清宫，他明确申明，只要黑衣内卫遵守游魂法则，不再听命于符王，那从今之后，黑衣内卫从今是自由身。

但黑衣内卫遵守着古老的承诺，表示自己只听从武周皇帝号令，如今既然杜玄拿到代表武后号令的玄龟符，那杜玄便是黑衣内卫忠诚的对象。

杜玄原本还想再解释现代游魂都是自由身这一基本价值观，但转念一想即便是玉清宫五千汉兵也未能领会这一价值观精髓，即便是五千汉兵还在动不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又怎能强求黑衣内卫瞬间改变认知呢？

杜玄便领受了黑衣内卫归其指挥、号令的事实。

杜玄重申李继绍继续统领黑衣内卫。

李继绍也承诺，在覆灭符王后，要将紫薇城对外开放，要将紫薇城打造成一座开放的游魂宫城。他甚至在考虑玉清宫门客的意见，将帝君陵打造成不输于长安的游魂都城。

让杜玄觉得遗憾的是，玄龟符解放了黑衣内卫，宣告了他们的自由，可是，黑衣内卫却无法自由出入帝君陵。真正困守黑衣内卫的，是通天塔，是紫薇城的明堂。

想着黑衣内卫囚禁帝君陵一千多年，这些年轻的小伙子未曾经历过外面尘世的繁华和沧桑，杜玄总觉心有不甘。

有遗憾就有遗憾吧，杜玄长叹一声。转念，他便想起了开心之事。

黑衣内卫的威胁解除，符王龟缩不出。如今，这帝君陵仿佛自家庭院，他终于有机会和苏林一起，好好游一游帝君陵，也让苏林多多讲述一些帝君陵的典故掌事。

想到这里，杜玄不自觉堆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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