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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面上的雨水,在这大帐中唯一的桌案前坐下,在他手边有一个小火炉,炉上正温着一小壶酒。孟冬将那酒壶取下,倒了杯酒给自己,仰起头,将那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感觉体内的寒意被这温酒驱散,左胸的位置也慢慢平复下来,才抬起头朝着那床榻看了一眼,最后看向那个黑衣人:“我以为今晚这么关键的时候,孙大人会在。毕竟我们布置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夜,他若是错过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那黑衣人面色十分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孟冬的问题,抬了抬手,回道:“我家大人说,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稍迟些再过来。再就是,大人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公子大概也想要些时间,跟这人独处一阵。”
孟冬将手里的酒盏放下,慢慢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床榻边,低着头看着榻上那个昏睡不醒的人,孟冬恨了这个人十余年,直到此刻真的见到才发现,其实他已经记不清这个人长得样子。郭固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孟冬无数个梦里,曾经亲手用锋利的刀刃划破这人的颈项。
而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突然就不那么急迫了。
孟冬双手负在身后,腰身挺直,用一种厌恶与怜悯的目光看着床榻上的人,半晌才朝着那黑衣人道:“我倒是要多谢你家大人的一片好意了,只是,现在这人这副样子,独不独处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那黑衣人看了孟冬一眼,转过身出了营帐,片刻之后,他手里提着一个水桶进来,也不管孟冬是否站在床边,直接将那桶里冰冷的雨水泼到床榻那人身上。
几乎是立时,床榻上那人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那一桶水将他的衣物淋了个通透,模样看起来倒是比风雨中而来的孟冬还要狼狈几分,他怔愣地坐在床榻上,一时之间似乎没有想通方才发生了什么,直到他偏转视线,看见了床榻边站着的二人,立时发出一声暴喝:“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朕的帅帐里?朕的侍卫呢!来人!来人!”
没有人比孟冬更清楚此刻整个营地是如何的安静,所以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旧将双手负在身后,如看戏一般看着床榻上那个人的慌乱,他唇角勾起一抹笑,脑海之中却忍不住想起十余年前,宁州皇城的那场大火,想起他在大火之中挣扎的父皇母后,兄弟姊妹,突然觉得今晚若只是轻松地杀掉这人,未免太便宜他了。
他应该让他把十余年前父母经历过的痛苦与绝望全部地体味一遍。
这么想着,孟冬朝着身边的黑衣人歪了歪头:“让他安静一些。”
那黑衣人来之前大概得到过嘱咐,所以对孟冬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立刻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郭固胸前:“陛下最好还是安静一些,我们能够如此顺利地进到这里,您就应该清楚,您那些侍卫早就派不上用场了。别提您的侍卫,今晚整个军中,大概也不会有一个人前来帮您了。”
郭固瞪圆了双眼,隔着衣物,他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刀刃上的寒意,他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喉头抖动了几下,垂下眼看了看胸口的匕首,终于缓缓地开口:“你们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想要做些什么?”
那黑衣人偏头朝着孟冬看了一眼,孟冬点了点头,示意他收回匕首:“安静一些我们才能好好谈谈。不愧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倒是识时务的很。”
郭固视线从二人身上来回扫过,看出这个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才应该是主使,便不再理那黑衣人,将目光锁定在孟冬身上,微微眯了眯眼:“朕认识你吗?”
孟冬凝神看着他,唇角向上扬了扬,露出毫不掩饰的笑,郭固看着那笑没来由的有些发慌,硬着头皮扬起头,摆出几分气魄来:“朕在问你话,你笑什么?”
“我只是在想,我大梁的皇位为何最后会落到你这种蠢货头上,并且,让你一坐就是这么多年。”孟冬面色和缓,语气低沉,就仿佛只是许久未见的二人叙旧一般,“不过十多年的时间未见,你居然就不记得我了,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把你深深地刻在我脑海之中,没有一刻敢忘记。我可一直记得,小的时候,当着我父皇母后的面,你还抱过我,难道你忘了?”
孟冬微微低下头,让郭固可以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脸,轻轻地开口唤道:“叔父。”
那两个字极轻,落入郭固耳内却宛若惊雷一般,他难以知道看着孟冬,一双眼瞪得极大:“你,你是,你是那个孩子?”
“原来叔父还记得?想来也是,不管是谁做下那种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事情,大概都会心有余悸。这么想来,这么多年被噩梦缠绕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我倒是稍微平衡了一些。”孟冬站直了身体,笑吟吟地看着郭固,“叔父眼力还不错,我就是那个你追查了好几年想要斩草除根的先光兴帝太子。”
各种各样的情绪从郭固面上闪过,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皱着眉头看着孟冬,半晌才恶狠狠地开口:“你倒是命大的很,这么多年过去,倒真的让你活了下来。”
孟冬轻轻地摇了摇头:“叔父此言差异,我不仅仅是活了下来,我还在一步一步地拿回你欠我的一切,比如,你的命。”
“我的命?”郭固仰头大笑起来,“就凭你也想杀我?若不是今晚大军出征,你以为你有机会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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