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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偷窥（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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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上下包括孔老先生也认为六岁的小杨威是个神童，但教了这孩子三年，一点儿进展没有。这孩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哄大人开心解闷儿样样在行，可读书识字比笨的还笨，只会纸上谈兵，老师手把手教，学了三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写不下来。孔老先生也没脸再教下去了，一气之下夹着行李卷走了。这下可难坏了杨松，打吧又舍不得，不打吧这孩子实在气人，这样下去不就废了吗?因此，他一进家门看到杨威就皱眉头。

王氏夫人心疼杨威，生母嘛，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再顽劣再不成器也是亲的。就开导杨松，说孩子还小，毕竟才九岁，要不先让他学武吧，这孩子像你，自小力气就大，又聪明，学文不成，肯定是练武的好材料。练武也没什么不好，男孩子嘛有几个不喜欢武术的，你不也是练武的吗?现在不也出人头地了吗?……刚开始杨松不同意，因为练武很吃苦，而且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风险性太大，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下决心要将儿子陪养成一个文人。可架不住王氏夫人老吹他的枕边风，一次两，两而三，后来杨松就同意了。让谁教呢?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助手三班副捕头，此人姓李叫李太傅，江湖人称铁手李，一身硬功夫，是鹰爪门的门人弟子，论功夫比自己高着一大截。我们哥俩私下里交情不错，不如先让他教威儿几年再说。

杨松找李太傅一说这事，李太傅一点儿也不推辞，满口应承地说，杨大哥，你只要不嫌我本事低误人子弟，我愿意收这个徒弟，因为我太喜欢威儿了。

杨松一听大喜，找了个好日子，让杨威沐浴更衣，行了拜师礼，从这一天开始，李太傅就成了小杨威的师父。

白天，衙门里没事时，李太傅就到杨威家里来教杨威，晚上更是不卯天，从扎马步开始，练基本功，基本功扎实后，再练套路兵器等。刚开始时，李太傅教得很认真，杨威学得也很认真。李太傅就发现这孩子特聪明，真是块练武的材料，一学就会，一点就透。因此，常常在杨松面前夸赞杨威，杨松听了自然高兴，心说看来我让这孩子学武就对了，人得因材施教，长辈也不能把什么都给孩子事先安排了。但没到半年，李太傅就觉得不对劲儿，杨松也察觉出来了，杨威这孩子净学些花架子，基本功一点儿没长进，跟没学时差不多。你让他怎么练，他就怎么练，但就是不出功，这汗也没少流。

李太傅说，大哥你也别着急，兴许是我们方法不对头儿，可我师父当年就是这样教我的，这样吧，我们两个一块教孩子吧。大哥你也是形意门的高手，你的形意拳、心意拳、六合刀令贼寇闻风丧胆，也别埋汰了。杨松也同意了，从这天开始两个人手把手教。又半年过去了，可杨威仍然没有进展，除了把两个人的武功套路的花架子很容易地学走外，基本功几乎没有。功夫功夫，没有基本功，一切套路都是空中楼阁。

小杨威自己也很纳闷，常常感到委曲。他也很爱练，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就练基本功了，可是都是徒劳。只有十分之一的时间练武术套路，但套路还都记得不错。练套路时，两个师父在一边看着，这孩子是耍完这套耍那套，路数是不错，但因没有功力，出拳，踢腿，转身，纵跃都很别扭，有不少招数还被他练走形了，有些高超的套路小杨威根本就练不了。

两个人一看，再急也不能怪孩子，这孩子没偷懒，叫怎么练就怎么练，但出力不出功，谁也没办法。最后二人一商量，肯定是功夫没下到，就这样练吧，功到自然成。转然间三年过去了，杨威都十二岁了，这三年，杨威把两个人的武术套路都学得耳熟能详了，但就是练不到位，一句话基本功仍然没什么长进，几乎跟没学过武术的人差不多，打拳踢腿头三招一过，乏力像没吃饱一样，踢柏木桩踢不动，练铁砂掌别说开石头连砖头也开不了，轻功你让他飞奔一段还可以，让他提气纵身上房可不行，就连蹿上五六尺高的矮墙都很吃力。有时候，小杨威自己练着练着还摔个屁股墩儿，令两个老师哭笑不得。

这一下子，两个人可都泄气了。李太傅说，大哥，我看这孩子身体上是不是有病?你最好找个好郎中好好给他把把脉，调治调治再说。杨松说好吧，从远处找来一个名医，给杨威望闻问切之后，说这孩子一切正常，健康得很，力气又大，个头也不低，吃得香睡得着，你让我来给他治什么病，我看你们俩才有病，说完这个郎中气乎乎地走了。

嗬，把杨松气得七窍生烟，把杨威叫到跟前没鼻子没脸地臭骂一顿，最后冲他吼道：“从明天开始，到张妈家里放牛去!啊贵，你陪少爷一同去!”

小杨威挨了骂感到很委曲，就哭着跑到后院柴房里去了，可毕竟是小孩子，哭一会儿劲儿一过就没事了。这时，柴房门一开，人影一闪又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由于柴房低小，里面光线很暗，这两个人做梦也没想到少爷在里面，进来后就肆无忌惮地拥在一起，然后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喘着粗气就做起了男女之事……杨威别看只有十二岁，习文练武都不行，但对这事他特敏感，在梦中早就有了性意识，今天躲在暗处无意中一看这场面真是酣畅淋漓，热血沸腾，裤裆里那东西坚挺不下。而且眼前这两个人有一个他认识，女的就是府上的丫鬟小红姐姐。这男的由于背对着他，光线又暗，杨威没看清脸，只是觉得身影有些熟悉。两个人的翻云覆雨，小杨威在吃惊中一眼也没落下，上面看得是津津有味儿，下面的小硬棍挺得是虎虎生威。

完事后，男的整理好衣衫出门走了，小红还意犹未尽沉浸在幸福的回味之中。

就这在时，杨威不小心在柴草旁边弄出点儿动静，“呼啦”一声，棍棒的撞击倒地声把小红差点儿没吓死，瞪着两只惊恐的大眼睛轻声问：“啊!……谁?……”说着衣衫不整站了起来往里走了两步一眼便发现了躲在里边柴草附近的杨威。

当她看到少爷杨威的一瞬间，惊得是芳心乱跳，玉体不安，心说少爷怎么会在这里?不用说我和李郎刚才的事他都看见了，这万一要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非得把我活活打死不可……哎——，他才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嘛，他懂得什么?我哄哄他封住他的嘴不就完了?以前我老抱他哄他玩了，他可喜欢我了，见我都喊小红姐，哄他肯定没问题……想到这里，丫鬟小红衣衫不整地上来就把杨威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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