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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对猪仔两只魂送魂埋猪惹是非（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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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呀，快开门！我还没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我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不由搓着手寻思着该咋对我娘说没做晚饭的事。我把门栓拉开，就见我娘和我爹一人怀里抱着一个东西。我伸手想去接我娘怀里的东西，我娘一侧身没给我。我不由纳闷地瞧着我爹和我娘，说道，你俩这都抱的是啥呀？我娘呵呵笑了两声，瞅了我爹一眼没吭声。我爹尴尬在将他怀里的东西往我怀里一塞。我一瞧，哎呀，这咋是一头小猪崽呀！我差点就松手将那头小猪崽扔到地上。我娘恶狠狠地朝我一瞪眼。我赶紧把那头小猪崽抱紧喽。

我跟在我娘的后头，看她准备将这两头小猪崽放到哪儿。我娘在院子转了一圈，最后在以前搭鸡棚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爹赶紧将那个地方腾空。幸亏我爹懒，没将鸡棚拆了。虽说那个鸡棚被我踩过几脚，可雏形还在。我爹弄了几下，就将那个鸡棚改成了一个简易的猪圈。我和我娘将两头小猪崽往猪圈里一放，两个小家伙立刻在里面哼哼唧唧转起了圈圈。

叶儿，快去厨房里弄点吃的喂一下这两个小宝贝。我娘张嘴就命令我。我紧张地望了我娘一眼，小声说了句，我还没做晚饭呢。我娘一听嫌弃地瞥了我一眼，说道，这一个大白天你都在干啥？我低着头老实交待道，睡觉。我爹一听就乐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还真是有缘呐！你瞧你娘又给你弄来了两个伴，到时候你们三个一块睡。我娘抬腿就给了我爹一脚，骂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叶儿是猪吗？她只不过今天睡了个懒觉，你就把她跟这两个小东西比。你还是人吗？我爹被我娘踢了一脚，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说道，我又没说让叶儿睡在猪圈里。我的意思是说这两头猪睡觉的时候，叶儿也可以在自己屋里睡。我一瞧我爹娘这俩人又吵起来了，赶紧跑到厨房去做晚饭。

晚饭吃得是有点晚，不过，我娘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我一问，才知道，这两头小猪崽是她和我爹在回来的路上捡的。难怪我娘对我睡懒觉一事都能轻易放过！

那只龟自从我爹和我娘进门起就瞪着一双眼，站在我屋子的门口，瞅着那两头小猪崽。等我把它的晚饭放在它面前时，它嘟囔了一句，快把那两头猪弄死。我以为我听错了，奇怪地瞧了那只龟一眼，悄悄说道，你敢！你把那两头猪崽弄死了，我娘不把你炖了才怪。那只龟把头一低，说道，那两头猪被冤鬼上了身，现在还在混沌状态，如果等它们清醒了，就更难办了。我一听，浑身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走到猪圈前盯着那两头小猪崽瞧了一会儿，没发现有啥异样，又回到屋门口问那只龟，你不会是搞错了吧？那只龟摇了摇头，问我，你觉得我会搞错吗？我也摇了摇头。这只龟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犯过啥错。这可咋办？那两头小猪崽现在是我娘的心肝宝贝。这事弄不好，我肯定会被我娘骂死。那只龟边吃晚饭边对我说道，你得快点行动。你爹娘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俩今晚做个梦，以为这些都是梦里发生过的事。我一听那只龟这么说，扭头瞅了瞅堂屋。我爹和我娘正不知在说啥高兴的事，俩人一块哈哈大笑着。

我偷偷摸摸来到厨房，从灶台下翻出我娘以前买的老鼠药，将它们全都倒进了给那两头小猪准备好的食物里。我端着那盆猪食，战战兢兢地走到那个简易猪圈前，将盆放在了猪圈里。那两头小猪一看有吃的，立刻涌了过来，低着头哼哧哼哧地吃了起来。

叶儿呀，你把剩下的菜汤掺到猪食里，这样猪吃了才能长膘。我娘站在堂屋门口喊道。我抬起身子，答应了一声，转身想去厨房里拿刚端到厨房里的盘子。嗷----嗷-----两头小猪崽忽然大声叫了起来，吓得我脚底一滑，坐在了地上。我娘和我爹从堂屋里走出来。我娘边走边问我，这是咋啦？这两头小猪咋叫得这么惨呀？我从地上噌地爬起来，伸开两手拦住我娘和我爹，说道，没事没事。这事交给我。你俩快回屋去吧。这两头猪刚拉了好多屎，可恶心人了。我爹一听我的话，立刻转身回了堂屋。我娘狐疑地瞅了我一眼，问道，真的没事？我使劲点着头说道，没事没事。它们喜欢闹腾，别把猪屎溅到你身上了。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娘一捂鼻子也回屋了。那只龟朝我伸了一只大前爪。它这是在表扬我吗？

那两头小猪的叫声是越来越小，最后连哼也不哼一声了。我以为它们已经死了，就凑到猪圈跟前去看。结果，两头小猪像是忽然还魂了一样，从地上猛地窜了起来，差点飞出了猪圈。我吓得往后退了几大步，探着头再瞧。两团黑影从小猪的身上飘了出来。我刚想扭头喊那只龟，只见从院墙外闪进一道亮光，那两只黑影立刻消失在我眼前。那只龟站在屋檐下冲我说了句，行了，没事了。我一听赶紧跑到猪圈前，只见那两头小猪瞪着两眼，像是死不瞑目一样地瞅着我。我吓得一捂嘴，又差点坐到地上。

我把那两头小猪放在猪食盆里，拉开大门，端着那个盆往村口走去。该把这两头小猪埋在哪儿呢？那只龟给出的答案是随便。我瞅了瞅以前埋那只鸡的那片荒地。昨天那场大雨把那块地弄得是泥泞不堪。看样子是没法埋到里面去了。我拿着铁铣在荒地边上挖了一个坑，将那两头猪连同那个盆一块埋在了那个坑里。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见我爹和我娘一块聊天的声音。我爹说道，你说怪不怪？昨晚我做梦竟然梦到咱俩在回来的路上捡了两头小猪崽。我娘一听兴奋地叫道，我也梦到了！当时咱俩一人抱着一头小猪崽，像是做贼一样往家跑。唉---可惜呀，这种好事只能在梦里才能出现。不过，你说为啥咱俩做的梦一模一样呀？我爹说道，这还用得着说嘛，肯定是因为咱家最近一段时间没吃肉了。咱俩都特别想吃肉才会做相同的美梦。叶儿昨晚做的饭也太不上心了。这天还没亮，我这肚子就开始叫唤了。我娘说道，可不是咋的。我也一样，天还没亮就饿醒了。你等着。我去给咱们一人弄两个荷包蛋。叶儿昨天摔了一跤，可能伤了元气，所以做饭才没以前的好吃。今早，我给咱们做早饭。我一听我娘这么说，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丝丝的。是谁说我在这个家里没人爱没人疼啊！

西村瘟灾加水灾，整个村被天上的神仙给灭了。这不知是算一件幸事还是算一件不幸的事。幸运的是瘟灾算是过去了。不幸的是那么多人就这么从地上转到了地下。

那只龟在窝里伸了个懒腰，问我，中午吃啥呀？我无精打采地回答它，炖豆腐，炒油菜。那只龟咂吧了两下嘴，说道，能不能弄点肉吃呀？我这肚子里好久都没进过荤腥的东西了。我瞪了它一眼，说道，不行，为了给那两头小猪崽祈福，让它俩下次投个好胎，咱俩得吃一个月的素。那只龟两只前爪往窝边一趴，叫了一声，天呐！这才是第十五天，才一半呀！你觉得我还能撑到半个月后吗？我给了那只龟一个白眼，说道，有的龟在地下一埋埋个几十年，挖出来还是活的。没事，你肯定饿不死。你要是死了，肯定不是饿死的，要么是被人炖了，要么是被野兽咬死的。那只龟恶狠狠地瞅了我一眼，说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我把头一扬，说道，我还没行上头礼呢！

天渐渐热了起来，长袖的厚衣裳开始穿不住了。我把我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的棉衣全都塞进了柜子底，再把长袖的厚衣裳放在上面，最后才一件一件将我夏天要穿的衣裳裙子放在上面。

村口的小河里开始有小孩子在里面戏水了。真正的夏天总算是要来了。我姐也快生了。前些天，我没事时将我裁好的那几块小布块绷在竹绷子上，试着绣了一些东西拿给我娘看。我娘叹息着夸了我两句，这两块绿色上面的这两朵喇叭花绣得还不错，就是针脚有些太粗了。这两块紫色上面的这两只龟倒是绣得挺传神的。我瘪了瘪，想哭却没敢当着我娘的面嚎出声来。那两块绿色的布料上，我明明绣的是两朵芍药。我姐最爱芍药了。可我娘偏说那是两朵喇叭花。那两块紫色的布料上，我绣得可真是两条小蛇。因为今年刚好是蛇年。可我娘非说那是两只龟。这叫我咋拿得出手嘛！我叹了一口气，将那几块布料按照先后顺序缝了起来。小衣裳算是做好了。我两手撑着小衣裳左瞧右瞧觉得还不错，扭头问那只龟，哎---你瞧瞧我做的小衣裳咋样？那只龟抬起头瞅了瞅我手里的衣裳，把头往回一缩，说道，你确信你做的是给人穿的衣裳？我一听这只龟这么贬我，也懒得生气了，拿起自己做的衣裳再瞅了瞅。果然，那只龟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竟然把裤腿和袖子都给缝反了。可是，我觉得这些的效果也不错呀！我们正常衣裳的袖子是里宽外窄，我做的小衣裳的袖子是里窄外宽。我们正常的裤腿是上宽下窄，我做成了上窄下宽。我觉得，这样小孩子穿着才舒服嘛。不管了，到时送给我姐。她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我留给我自己的小孩穿。这么一想，我立刻不再因为我娘和那只龟的话而抑郁伤心了。

晚上，我娘抱着一个大包袱回到家。我问我娘包袱里是啥。我爹抢着回答，你最爱吃的东西。我一听不由喜笑颜开，接过我娘怀里的包袱放到桌上打开一看，是一堆没吃过的薄饼。我好奇地问我娘，娘，这是啥呀？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饼呀？我娘呵呵一笑，说道，这叫石子饼。镇上的人家凡是要生孩子，都要做很多这种饼，送给亲戚朋友。孩子的娘坐月子的时候，如果嘴馋的话，也可以当零嘴吃。这东西耐放，放一个月都不会坏。我听了我娘的话伸手就掰了一块包袱里的饼往嘴里一塞。嘎嘣脆，一股小茴香的香气带着一丝丝咸味。这真好吃！

你姐眼看着快要生了。到时候娘要在你姐家待上一些日子。家里面就剩下你爹和你。你可得把你爹伺候好喽。我娘在饭桌上向我指派任务。我赶紧冲我娘一点头，说道，没问题。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我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到时候一定还你一个白白胖胖的夫君。我爹一听乐得像捡了二两银子。我娘瞟了我一眼，说道，你可不许把你爹养得太肥。你瞅瞅你爹的肚子，现在快赶上你姐过年时候的样子了。嚅，这是我定的你爹的晚饭。每晚你就按这个量做给他吃。记着，不许多也不许少。我一听惊得嘴张得多大，接过我娘手里的纸一瞧，整整三十天的晚饭写得是一清二楚，连量都定好了。我抬头看了我娘一眼，又扭头瞧了坐在椅子喝茶的我爹一眼，问我娘，平时也没这样规定呀。为啥你不在家就得这样？我娘把嘴一瘪，说道，我担心你俩趁我不在家这段日子胡吃海喝，把家底弄空了。我告诉你，每晚就按这上面的做，不许给他加别的，听到了没有？我斜着眼瞅了我爹一眼，说道，是，娘。不过，你不觉得这上面写得有些问题吗？我娘一听立刻从我手里抢过那张纸仔细看了看，问我，有啥问题呀？我看没错呀。我问我娘，娘，你究竟识不识字呀？我娘给了我一个白眼，说道，你娘识的字不比你少。在还没你和你姐的时候，你爹教了我不少的字呢。我抬手一指纸上的一个地方，说道，你瞧瞧，这个字念啥？我娘凑近了一看，说了声，碗呐。还能是啥字呀？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指着我娘说道，你是不是被我爹给骗了？我爹一听我这么说，冲着我急吼吼地摆着手。我娘扭头一瞪我爹，回过头问我，这是啥字呀？我瞟了我爹一眼，说道，这个字念盆。你说你让我天天晚上整一盆的东西给我爹吃，我爹不胖才怪呢！我娘一转身，拿起矮桌上放着的痒痒挠，对着我爹就打。我爹边躲边叫道，你不能赖我呀！是你自己没学好。我娘骂道，我让你写是信任你。没想到你这么来糊弄我。我爹呵呵一笑，说道，我那是故意考考你，看你还认不认得以前我教你的字。现在看来，你是忘得差不多了。我娘一听，脸一红，把痒痒挠往矮桌上一丢，瘪了瘪嘴，说道，这能怪我吗？你只教了我不到三个月，就嫌我笨，不教我了。你要是再多教上我一年半载，我也不会连个盆字都不认得嘛！我爹一见我娘像是要哭，赶紧又上前哄我娘，好好好，赖我。以后在铺子里我天天教你识字。好不好？我娘一听我爹这么说，脸上立刻洋溢起幸福的笑容，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我一看，把身子往后一转，回我的屋了。

眼瞅着快到端午了，我姐还没生。我娘这几天急得是坐卧不宁。一大清早我们还没吃早饭，我娘就对我说，叶儿，今个你闲时去村口的野地里揪一些艾叶回来。明个我拿给你姐去。记着，要多揪点。这五月不是个好月份。你姐偏偏在这恶五月生孩子。我得多备些艾叶，到时候给孩子洗身子。我听了答应了一声好。我娘又说道，这端午快到了，你说咱家包不包粽子呀？我爹在旁边听我娘这么问，立刻答道，包！咋能不包粽子呢？肯定要包上一些。我最爱吃粽子了。叶儿，咱家还有没有蜜糖呀？我瞅了我娘一眼，说道，蜜糖没有。不过，我瞧着那边的柜子里好像有一小罐子蜂蜜，不知是不是过年的时候我姐带来的？我娘一听我这么说，立刻冲着我一瞪眼，问我，你是不是整天在家没事干，总翻我的柜子呀？我赶紧摆着手否认，说道，我没事干翻你们的柜子干啥呀？那个柜子在堂屋里放着，算不算你们的？如果算，拜托你们把它抬到你们屋里去。我以为放在外头就是共用的。我娘抬手指了指我，说道，难怪我觉得不对头。我明明记得以前那罐红糖是满的，现在却变成变罐了，是不是你偷吃了？我一听我娘问我这事，抬手一指我爹，说道，不是我，是你夫君吃的。我爹冲着我一瞪眼，转身对着我娘笑了笑，说道，不就是一罐红糖嘛。你是不是想给花儿带去呀？不用拿家里的，等会咱俩上镇上买一罐不就行了嘛。我娘瞅了瞅我爹，又瞧了瞧我，最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半罐红糖就便宜你们俩个了。我小声地问我娘，娘，那罐蜂蜜也便宜给我们吧。我娘呵呵冷笑了两声，转身走到那个柜子前，拉开柜门，将那罐蜂蜜拿在手里，一边晃一边往里屋走去。

啪--的一声，里屋传来一声脆响。我娘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他爹，快拿个碗过来！我一听立刻冲向厨房。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我娘把那罐蜂蜜给摔了。我爹一边帮我娘将半个罐子里的蜂蜜往碗里扒拉，一边埋怨我娘，你说你那么抠门干啥？这东西又不是给别人吃，是给你夫君和女儿吃。你瞅瞅你瞅瞅，多可惜呀！我娘低着头没吭声。我赶紧一拉我娘的手，说道，娘，没事。这叫碎碎平安。这是个好兆头。说明我姐这回没事。我娘一听我这么说，立刻把头一抬，冲着我爹说道，你听听，你听听，我女儿说的多好啊！你还是进过学堂的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我爹张了张嘴，瞧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这种事学堂里没教。我娘一拉我的手，走到堂屋，对我说道，我规定你爹必须每晚一更前回家。到时你得替娘盯好你爹，看他每晚几时回家。我问我娘，你怕我爹干啥去呀？我娘瞅了我一眼，说道，那些来茶铺的客人里有几个不学好的。我担心你爹跟着那几个人学坏。我装着听懂的样子点了点头。可是，我瞅着我爹也不像是会跟着人家走的人呀！

我爹和我娘吃过早饭就出门了。我把碗筷收拾了，想着刚才我娘把蜂蜜摔了，那东西招惹小虫子，也不知我爹把地上弄干净了没有，于是，打了一盆水，端到里屋，把那块溅了蜂蜜的地面使劲擦了几遍。

叶儿呀，你快把门打开。我正在里屋忙活，就听到我娘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我娘咋又回来了？我赶紧放下手里活，跑到大门口将门打开。我爹和我娘两人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瞪着我。我莫名其妙地问了句，这是咋了？我娘开口问道，咱家的那个小盆呢？我是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脑，问我娘，哪个盆呀？我爹在旁边插嘴道，就是那个经常装乱七八糟东西的小盆。我想了想，还真没想起有这么个盆，就问我爹，咱家有个装乱七八糟东西的盆吗？我娘抬手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说道，你是不是拿它装着啥东西埋在村口的荒地里了。我一听我娘这么说，心里不由一哆嗦，说道，没有啊。我咋不记得有那个盆呢。我娘抬手拧了我的胳膊一把，说道，我叫你装。你赶紧老实交待。那个盆是不是你埋在村口的？我使劲挤了挤两眼，可不知咋地，今天这眼里干得很，半天也没挤出一滴眼泪，只能把嘴一噘，说道，不是我。说不定是你们俩干的好事。我爹和我娘对视了一下。我爹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呀？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有天晚上，我瞧着你和我娘偷偷摸拿着一个东西出了门，也不知干啥去了。后来，你们回来后，手里啥也没有。我娘一听我这么说，脸色大变，对着我爹说了声，孩子爹，你还记不记得咱俩做的那个梦？我爹一听我娘的话脸色也变了，对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把门关上，拉着我娘转身就走。呼-----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高啊！没看出来呀，你骗起你爹娘来连眼都不眨一下。那只龟爬到我身边说道。我恶狠狠地瞪了那只龟一眼，说道，这还不是你搞出来的事。那只龟回瞪着我，叫道，这事咋又赖到我头上了？我说，当时我问你埋在哪儿好。你说随便。这下好了，被我爹娘发现了。你说这事赖不赖你？那只龟张着嘴呆呆地望着我，说道，你说的好有道理呀！不过---我打断那只龟的话，说道，不过啥呀？这明明就赖你。你要是指定一个安全的地方，谁能发现呀！那只龟把头一低，默默在从我身边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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