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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秦崆的指尖已经被烟熏黄了，声音沙哑地问：&ldo;周华，我再问一遍，你和g市的案子有没有关系？&rdo;

周华脸色苍白，一笑起来十分瘆人：&ldo;警官若是想把g市的案子一并破了立个大功，随便往我身上推就好，你说什么我都承认。&rdo;一晚上秦崆不知道吼了多少次，好几回恨不得揍翻这个畜生，所以现在已经很淡定了，很难再被他一句话挑起怒火。

&ldo;你的行动和g市五年前开始的连环案件一模一样，你想干什么？把g市的凶手奉为偶像向他致敬？还是你想提醒某些人什么？还有，某些细节不是一般人能了解到的，你是怎么知道g市案件每一处细节的？&rdo;秦崆问道。

周华的手指拨弄着手铐：&ldo;抓了我，h市的案子就破了，想知道更多的话，就去g市看看啊。&rdo;秦崆敏锐地抓到了周华的弦外之音：&ldo;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你和g市的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rdo;周华道：&ldo;警官，不论我说什么，结果都是吃花生米吧？&rdo;秦崆扯出一个笑容：&ldo;不然呢，坐两年牢再把你放出来吗？&rdo;周华却露出满足的笑容：&ldo;原来这样的人是必须死的啊，真是太好了……&rdo;秦崆简直怀疑这人就是个神经病了。

门突然被敲响了，齐队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周华挑眉不屑地看着他，齐队开门见山地说：&ldo;周华，我们调查到了一些东西。你的母亲患有尿毒症对吧？你家的条件不好，所以这个病一直拖了很久，可是，上个月的时候，你花了五十万找到配对的□□给你母亲做了手术。五十万，你哪有这么多钱？&rdo;

周华冷笑：&ldo;偷的，抢的，怎么弄不来五十万？&rdo;齐队的话已经很直白了，难道是有人故意让周华这么做的？周华继续说：&ldo;我还是那句话，想知道更多，就去g市把案子破了。&rdo;

审讯暂时告一段落，秦崆跟着齐队走了出去。&ldo;齐队，那五十万是怎么回事？&rdo;秦崆焦急地问，齐队答：&ldo;以周华家的条件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五十万，很有可能是有人出钱指使他这么做的。我来之前详细调查过了，钱是周华直接拿到银行里存的，不知道给他现金的人是谁。&rdo;秦崆不解：&ldo;不会吧？他为了五十万就能干出这事？&rdo;齐队不紧不慢地说：&ldo;他母亲的病是绝对不能再拖了，这五十万是真真正正救了他母亲的命，如果因此周华对给他钱的人言听计从，倒也不难理解。&rdo;秦崆叹口气：&ldo;真是不懂这帮人。&rdo;

齐队点燃香烟：&ldo;周华一直强调说，如果我们想获得真相，就去g市。你觉得这话是什么意思？&rdo;秦崆也摸出烟来：&ldo;我哪知道啊，不过看来g市的确跟这次的模仿作案有关联，而且看来周华不会再多说什么，也不会指认他背后的人了。&rdo;齐队重重吐出一口烟：&ldo;秦崆，看来这一次，真的有必要去一趟g市了。&rdo;

审讯室里，那个老警察痛心地说：&ldo;小伙子，你为了给你母亲治病就甘愿当恶人的刽子手？你也不想想，你死了一了百了，可你母亲知道这事后她要面对什么！&rdo;周华压低声音笑：&ldo;你以为你看到了真相吗？再者说，只有从没有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觉得死了比痛苦的活着更好，你不懂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一句多么真理的话。&rdo;

李云逸再一次来看望吴超凡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好消息：&ldo;这次的案子虽然很恶劣，但是我们短短四天就抓到了凶手，齐队奖励我们每人轮休一周。&rdo;

看着李云逸兴奋的表情，吴超凡泼了一盆冷水：&ldo;是吗？真好，正好在医院陪我一周，等我能回家了你也该上班了，什么也不能干，我怎么这么倒霉？&rdo;李云逸无奈：&ldo;你想干啥啊？没事，大不了我让齐队把我的轮休往后调嘛，等你能走能跑了我陪你玩一周。&rdo;&ldo;蠢，&rdo;吴超凡嗤笑，&ldo;刑警队的轮休可遇不可求，没见过主动往后推的，能休息就休息吧，我早点出院就行了。&rdo;李云逸想都不想地拒绝：&ldo;你可别闹啊，万一落下病根我得伺候你一辈子啊？&rdo;吴超凡听了这句话倒是很开心：&ldo;那也不错，你开我的车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今天就出院带你回家。&rdo;

李云逸看着兴高采烈的吴超凡，深深地叹气。吴超凡又说：&ldo;只是骨折而已，在哪里不能养啊，老是躺在医院感觉很不吉利，回家养也一样嘛。而且……我现在少了一条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rdo;最后一句话的语调轻轻上扬，听得李云逸头皮发麻，只能乖乖地给吴超凡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收拾了少的可怜的家当，搬到了吴超凡那里开始了同居生活。

第8章第8章

要说起来吴超凡的工资还没有李云逸高，可居住条件比李云逸要高出好几个等级。h市唯一一栋高于三十层的公寓，里边有吴超凡的一席之地。

吴超凡家的格调以素色为主，倒是很搭吴超凡外在的气质，而两室两厅一卫的空间对于一个人独居而言也过于奢侈，李云逸确信这里的月租足以吞掉吴超凡每月的工资，难道这吴超凡还是个富二代不成？不过屋里的高档东西没有少，仅仅是一些必须的家电。值得一提的是，吴超凡有两个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架，两个房间各一个，杂志小说名著报纸什么都有。

本来李云逸想着住另一个房间，但是转念一想，来都来了还装模作样干什么，况且分开住还不知道吴超凡要再说什么语出惊人的话，所以李云逸装作很自然地只收拾了吴超凡本来的房间。

夜晚，帮吴超凡简单清洗了一下后，李云逸闭了灯钻进了被窝。

没躺下多久，李云逸就被拉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李云逸早有预料，凉凉地说：&ldo;有人不是说腿脚不方便吗，怎么这么不老实？&rdo;&ldo;伤的是腿，却不是最重要的那条腿。&rdo;吴超凡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流打在耳朵和脖颈上，李云逸面色发烫，强装淡定地说：&ldo;吹吧你，你敢说自己裤裆里的东西是腿？&rdo;吴超凡轻笑：&ldo;那让我看看你的是不是腿。&rdo;

吴超凡的手直接摸进了李云逸的内裤里，李云逸浑身一紧，又怕牵扯到吴超凡的伤口，故而又不动了，但是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好多事说起来是一回事，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李云逸从背后被抱紧，只能抓住吴超凡的手腕，从牙齿里憋出俩字：&ldo;别闹……&rdo;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俩字真的没啥用，吴超凡自然和没听见一样，手掌很有节奏地揉搓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且这只手是属于一个他有感觉的人的，没三两下，李云逸就硬了起来。吴超凡笑了出来：&ldo;我想起一个笑话，说有一个小男孩去看脱衣舞，结果看着看着就哭了，旁边的人问他怎么了，小男孩哭着说：我妈妈说不能看裸体的，不然会变成石头，我现在已经有一部分变成石头了。&rdo;

李云逸无语凝噎，真的是只有吴超凡不想开的车，没有他开不了的车。荤话随口就来，想都不用想，这人当老师真的不要紧吗？

吴超凡的手一前一后地□□着，李云逸单身到现在，除了自己谁也没有碰过自己的小兄弟，此时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尴尬地一动不敢动，要不是强忍着，□□声就要从嗓子里冒出来了。吴超凡突然将头抵在了他脖子上，声音有些发闷：&ldo;你能……叫我一声哥哥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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