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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蝉,似乎叫声特别的响亮,夜逐渐深了,花胡貂撅着小屁股在那罗延的枕头边围成一个小堆儿,呼呼大睡,那罗延满眼爱心的看了一眼,推开窗户,让一丝凉意吹进屋来,送走屋内的闷热,然后他踩着小凳子趴在窗户台上望着窗外的一棵大梧桐树发呆,耳边的蝉鸣声此起彼伏,一会的功夫,听得他也是一阵阵烦躁慢慢涌上心头,心说晚上子夜那个十年蝉猴就会破土而出,那家伙跟个猪一样大小,一嗓子还不把人家玻璃给震破了。
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葛洪屋里一看,才晚上十点,那老头已经在枕头上睡得正香了,而且那个绣花大枕头的一角还湿了一大片,一缕晶莹剔透的口水,挂着丝连接在他的嘴角和枕头之间,那罗延看得自己嘴角也跟着抽抽了几下,撇了撇嘴心说,都说老人家睡的浅,之前那老东西每天都到我梦里来嗦叽我,好嘛,现在成特别行动组成员之后,整天吃喝拉撒睡啥事也不想干了,整天就是各种摆烂,晚上还是得弄着他跟我过去,我心里总觉得那个十年蝉猴有些问题。其实那罗延不知道的是,葛老头是真的累麻爪了,中午的时候,林婉蓉一个附身,操控着老头又是挖坑又是扬土的,老头是炼丹修道的人,平时那手嫩的连个茧子都没有,一下出了个土方工程的大力,玩完之后,林婉蓉拍拍屁股走了,葛老头浑身上下就跟打了一架一样,回到家晚饭胡乱塞了几口,躺床上就昏睡过去了。
回到自己床上,那罗延拿出小人书看了一会,感觉已经过了好久了,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点十五,心说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呢,也不知道在地下的十年,那个蝉猴是咋熬过来,然后索性不等了,一巴掌拍在花狐貂的屁股上,一把抓过来塞到怀里,然后穿鞋出门。他这边一动,林婉蓉就跟着悠悠达达地飘了过去,因为晚上估计有事,林婉蓉就只使用了魂体跟着那罗延出去了。
那罗延出门之后有点犯难了,从他家到花山还有好长一段路呢,走着过去吧,看了看自己的小球鞋,心一横,走过去就走过去,刚要往大路上走,就远远地看到葛老头的马车上一闪一闪的一个红点,走近一看,葛老头正在那里坐着抽烟呢。
“你进我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连你小瘪犊子进屋,我再感觉不到,这几千年的道行早交代给地府里面了,走吧,别感动了,咱们有福同享,有活一起上。”葛洪一脸笑嘻嘻地说道。
几人坐在马车上,享受着秋天深夜的小风,清清凉凉,一路上却是在商量怎么应对那个就要破土的十年蝉猴。如此一番计较之后,众人也来到了花山树林深处,时间刚到子夜,就看到白天被葛老头挖开的那个洞口四周的土有些松动下落的样子,一会的功夫就看到一个脑袋像水桶一样的蝉猴从地上拱了出来,抖落泥土之后,两个大大的前肢,刺破地面用力拉扯,古铜色的一身坚硬的外壳闪闪发光,十年蝉猴看到那罗延,也不打招呼,径直爬往最高最粗的一棵大柳树。
那罗延对葛老头说道:“这玩意要是用花生油炸了吃,会不会一天也吃不完。”
葛洪嘬着牙花子说道:“这么紧张的时候,你能想点正事吗?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还特么花生油炸了吃,炸知了猴得猪油炸了才香。你看,那十年蝉猴要蜕皮了。”
过了有十几分钟时间,一阵风吹过几人的头顶,就看到一个摩托车大小的蝉扇动着翅膀缓缓降落在那罗延身边,这个时候花狐貂从那罗延的怀里探出小脑袋,两个眼睛紧紧盯着那大蝉。
那罗延问道:“你怎么这么大?为什么一待就是十年?”
通过意念交流,原来这个蝉原本是一窝小蝉虫,十年前,它们在地下刚刚孵化出来的时候,无意间吞了一些被人埋藏在土里的什么东西,然后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蝉虫死亡,它是唯一一个幸运儿,但是原本一年就可以成蝉蛹破土变蝉的它,却是等了一年又一年,在地下,它可以感知到大地周围的动静,唯独没有那个让它破土的信息。十年蝉告诉那罗延,这个花山传说当年是二郎神挑山赶太阳时,在花山所在处打了九十九鞭,留下了九十九道沟,后来二郎神又打了一鞭,刚好一百。孰不知,临走时他的长袍拖在地上又形成了一道沟,加到一起正好一百零一条。从而形成了花山的地貌是如此形状。现在站在花山山顶往下看,整座山被植被覆盖的山体沿着条条沟壑,延伸开去,正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所以被叫做花山。而且花山上自古以来就有众多精兽,这段时间,它在土中,感知到到山的西方有个修行很高的妖物在吞噬生人魂魄,而后它就感到了一种大自然的消息,它到了该破土的时候了,就在接到消息后不久,它似乎又有感知,然后就是不自觉的进入了那罗延的梦里。
林婉蓉这个时候忽然现出本尊,吓的十年蝉连连后退几步,林婉蓉问道:“花山以西就是那个化工厂,而且那个氯乙酸车间连续出现人命案子,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修行很高的妖物所致,你知道那个妖物是什么来历吗?”
十年蝉摇了摇头,不过它说道:“我是土中而来的精兽,我要么是走人间正道修炼人身,要么就是走邪魔歪道吃人修邪,不过一念之间,我还是决定走人间正道,你们都是有大造化的,我想我还是跟着你们一起。”
那罗延说:“这个有点可行,但是你这么大,我家也放不下你啊,再说了,我拿什么喂你呢?我家都能开个动物园了,有耗子,有猫头鹰,有个大蝉……”
花狐貂一听从怀里抬头给了那罗延一个大白眼,连忙解释说,老子不是耗子,老子是个貂。
“傻貂!”
“不是傻貂……”
十年蝉告诉众人,它长年遁地于此山中,对周围事情感知强烈,它现在就能感觉到那个妖物还在厂区方向,而且正在活动着。然后十年蝉说,它饥渴了十年,现在已经金蝉脱壳,修出金翅,可以翱翔天际,眼下它就来个投名状,去跟那个害人的妖物大战一场,顺便积些功德。
葛洪掐指一算,说道:“且慢,那个妖物身形朦胧,我算不清对方的底细,昨天婉蓉去打探过对方的情况,厂里也是没有任何线索,我们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一只大妖,你才破土,冒然前去,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那罗延问十年蝉:“你就这么自己飞过去跟它斗吗?还是我们一起吧,我们群起而攻之,尽快收拾了那个害人的妖物。”
“那就我们一起去,我先飞过去打前站,你们随后跟上吧……”就见十年蝉振翅而飞,向厂区的位置飞去。
葛洪赶紧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驾着马车一路跟去,边走边问那罗延:“那个十年蝉,你是准备收了它进队伍,还是不收它?”
“什么意思?”那罗延问道。
“那个十年蝉此去肯定无法全身而退,它根本不是那个妖物的对手,而且刚才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算到那个十年蝉此去凶多吉少,如果你想收它进咱们队伍,我们就快马加鞭助它一臂之力,不想呢,我就慢慢驾车过去,我们捡现成的便宜,等他们激战一番之后,我们干掉那个妖物,顺带超度了十年蝉。”
“刚破土就被人算计,只活了一天?有点太窝囊吧?”那罗延说道:“我觉得还是暂时收它进咱们得队伍,万一能有用的着的地方,以后也让它多多立功。”
葛洪说道:“那咱们就快马加鞭!不过这蝉虫不是修炼得来,只是一副大点的蝉虫肉身而已,遇到危险,它真的很难逃命,也罢,你既然说了,那我们就全力保护队友周全,驾!驾!”
一辆马车在深夜里风驰电掣地朝山下化工厂冲去,而此时,十年蝉已经飞临厂区上空,看准了妖物所在藏身之处,一个加速俯冲,冲向地面的一个大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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