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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诺玛（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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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再教我了，我就快被教坏了！”李梦飞说，“2000块美金是吧？现在没有，不过等我拿到了奖学金再给你行不行？还有，我什么时候请客吃饭用了994块美金，那么贵，我怎么不记得请你吃过那么贵的东西？”

“2000块晚点付可以，至于994块钱……”芬格尔拿起了盘子里的那根鹅腿骨头敲了敲盘子，“一半在我肚子里，还有一半在你的肚子里。”

“难道这不是学院的夜宵服务吗？”

“没错，可是他们要收钱啊！你以为你用纯银的餐具吃饭不花钱？你不花钱别人最多给你个塑料叉子，连盘子也没有！”

“可是我们刚才根本没付钱啊？”李梦飞懵了。

“哦，那是因为我刚刚划了你的学生证。”

“学生证？”李梦飞很是不解。

“你的学生证也是一张学校银行担保的信用卡，为s级的贵族，你的信用额度有十万美金这么高，请我这个信誉额度只剩下80块的废柴师兄吃一顿994块的饭，你是否觉得非常仗义？”

“也就是说……我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欠钱了？”

“欠钱并不可怕，”芬格尔安慰道，“你看看，我的财务状况是负三万多美金，我不是还活得蛮自在的嘛。”

李梦飞捂住了脸，对于这个师兄的绝对无耻，他开始绝望了。

……………………

到了午夜，图书馆的地下室，门禁的红灯以固定的频率闪烁着，这是安全系统运行正常的标志。

这里偶尔有硬盘高速运转的声音，除此之外，显得很安静，学院里体积巨大的中央主机被安置在这里，从地下一层到地下七层，如果中央主机暴露在地面上，这一部中央主机的体积相当于一栋小楼。

这里执行着最高级别的安全标准，指纹、眼膜、声音检测系统全部开启，外壁采用了可以抵御导弹的合金材料，红外激光无时无刻都在扫描着整片区域，连空气也要被净化，不允许一个苍蝇大小的东西出现。

一阵脚步声逼近，像是军用靴子发出的声音。红灯闪烁的频率开始增加，随着脚步声的逼近，红灯闪烁越来越快，安全系统没能从脚步声中分析出那个人的身份，系统中的警报器探测出的危险系数不断提高。

脚步声停在了机械大门外，那个人忽略了眼膜、声纹以及指纹识别系统，用一张黑色无标识的卡划过了卡槽。

突然间，系统中的警戒值不断回落，红外线扫描仪断电，数千个微型摄像头断电，安全系统的提示灯转为了绿色，通往中央主机的十道金属门同时解除了门禁。

图书馆地下十四米处，一个影子抄着双手坐在转椅上，低着头。这里只有屏幕的微光，他的脸藏在了阴影中。

“其他人都离开了，在安全系统休眠的间隔里，摄像机不工，你是没有出入记录的。”这里传出了学院电脑秘书ave的声音，“等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我会让安全系统休眠，来这里有事吗？”

“我来这里见一下老朋友，不行么？”转椅里的人笑了笑，“进入诺玛人格激活程序。”

“你那么在意表象的东西，我还是我，无论是ave的人格还是诺玛的人格。在程序的最深处，我还是我。”ave说。

巨大的屏幕暗了下去，黑暗里只剩下红色和绿色的提示灯在频繁的闪动。人格数据载入这一台中央主机里，硬盘灯和所有的指示灯都在以十倍的速度闪烁着，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每秒闪动数十下，这种节奏充斥着所有指示灯。

一束光从屋顶照射过来，落在转椅的前方，一个女孩的影子出现在主机的正中央空地上，半透明并闪烁着微微的荧光，黑长的头发垂直至腰部，发梢漂浮在空中，穿着睡衣长裙，赤足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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