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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之助:“……”
小夜:“……”
在那之前念口令的人会先脱水渴死吧……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夜只好顺从莽撞的船员同伴们的意愿,用船长教授的发音启动了“污染源”。
不祥的红光顷刻间照亮溶洞,又一如既往凝聚为束,没入石壁直指远方海底的古老建筑。小夜望着手中石符上光线四溢的文字,就和往常一样感受不到任何异样;但短短几分钟过去,幸之助的神态就开始变化。
男孩原本激动又兴奋的表情一点点淡化,一种近乎空洞的茫然逐渐侵入双眼。他开始左右挣扎,口中还下意识念念有词。
“必须到达那里……”
“必须到达那里……”
小夜紧张地绕着男孩转了一圈,确定他不会因为挣扎用力而弄伤自己才略松了口气——或者说,经验丰富的幸之助直接把自己捆成了蚕蛹,和栽进睡袋里也没什么两样,实在缺少受伤的空间。
此刻的小水手明显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对面前的其他人视若无物,只本能挣扎着想要往石符所指的方向移动。小夜望着他被红光充斥的眼睛,微微皱了皱眉。
她记得,船员们第一次遭到“催眠”时,石符的光线至少持续运作了几个小时,而现在才不到十分钟,为什么幸之助的反应已经如此明显?
是因为不久前曾被污染过一次,男孩的精神壁垒变得薄弱了?还是说……因为石符的使用者不同?
小夜摇摇头,暂时停止胡思乱想。她转身望向水君,得到对方的颔首许可后,在空旷石室的中央盘膝而坐,合上双眼,握紧了手中流光溢彩的叶之心。
圣兽所讲述的修行方法实在晦涩难辨,小夜只勉强听懂了“排除杂念、集中心力”的要点,倒是和当初在金黄市的超能力学院尝试折弯汤匙差不多。她沉下心,将幸之助挣动绳索的摩擦声和喃喃低语声、圣兽轻而沉稳的呼吸声、洞外海浪拍打礁石的撞击声统统丢弃在思绪之外,任凭心神坠入一片空白之中;只有手中叶之心的存在清晰可辨,仿佛正在发烫的小小太阳。
水君说过,心灵术士的[盾]源自想要保护他人的愿望。那么,现在她应该做的是……
一片空明的意识中,渐渐浮现了水手男孩神志不清的无助模样。而对于小夜来说,“想要帮助同伴、想要将力量分给他们”根本无需思考,是发自责任与道德、性情与习惯、乃至于灵魂最深处根源的本能。
下一刻,代表“羁绊”的叶之心光芒大作。
寂静的洞窟内瞬间掀起了一场无声的风暴。那力量分明没有形态,却宛如实质般裹挟着压迫感爆发开来,几乎唤起大地震颤、天空迸裂的幻觉。石符的力场几乎顷刻间便被摧毁殆尽,幸之助眼中的血红色迅速褪去,仿佛刚睡醒一觉般迷茫地左顾右盼起来。
水君缓缓仰起头。
它睁大眼睛,定定望着面前不可思议的景色。
那像是雨后丛林破土而出的藤蔓,又像乌云散去洒落海面的阳光,也像无数次梦境和幻想中能够吹散大雾、让世界重归清明的狂风……
在圣兽的眼中,一场目不可视、耳不可闻,却比暴风雨之时的海啸更加磅礴的“参天巨浪”,在小小石窟的中央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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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遥远的大地上。
银发的少年突然怔住。
在某种影影绰绰、无声亦无色的玄妙感应下,他似有所觉地仰起头。视野扫向远方白茫茫的天际线时,少年的右手也下意识握紧了悬挂在胸前的碧绿圆石。
“有人……在呼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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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水君:我是想让你制造一个[盾]练手,你为什么一口气放出了三百四十五个……(被吹乱鬃毛)(被拍了一脸能量余波)(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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